最後一個問題其實是「寬容悖論」Paradox of Tolerance en.wikipedia.org/wiki/Paradox_of_tolerance John Rawls在A Theory of Justice第35節「Toleration of the Intolerant」有精彩的論述。關於「正義」是否應包括「對於不寬容者的寬容」,Rawls論證了三個子問題:1. 不寬容者若不被寬容是否有權抗議? 2. 寬容者何種條件下有權選擇不包容不寬容者? 3. 若寬容者有權不包容他們時,出於何種目的該權利應該被行使?跳過論證環節,Rawls的結論是:1. 不寬容者無權complain 2. 即使不寬容者無權complain,我們也沒有理由限制或壓迫他們的自由,除非我們合理認為自己的合法權利有受到重大威脅。"But when the constitution itself is secure, there is no reason to deny freedom to the intolerant." 3. 限制不寬容者自由並非為了讓他人有更多自由或者最大化自由,而是為了"equal liberty under a just constitution",也即書中所說的original position之下確立的自由。 這其中「自由」和「正義」的定義需要參考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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