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董 #古玩收藏 #古玩市场
不分的吗?不够。那剩下的是什么呀?剩下的就剩打眼了呗。请听纪实文学打眼古玩收藏的实话实说,作者白名,由刘军播讲我这碟菜就那么可口吗?我是谁呀?不行我也端着点,于是爱搭布理的坐下来翻看一本闲书。那边老牛则云山雾罩的大侃布先生的业绩。嚯,什么天上飞的地下跑的他都能经营买卖大的压根就不是我这类人所能想象的到的,而且他布先生特局气,也就北京话有面,人称巴蜀大侠,一高兴给你个小公司干也说不准。所以机会难得,您可得好好的表现着才是。趁布先生不注意,我趴在老牛的耳朵边说,麻烦帮忙替我问问卜先生,他生产波音 747 吗?老牛惊愕地说,干嘛呀,要花哨点的,送我一架当风筝玩,我嘻嘻哈哈的说。老牛赶紧正色道,臭贫,不是,我可告诉你了,放着真神不拜,后悔去吧你。我说得,那我就别给脸不要脸了,让真神给咱开治。只是我这肉眼凡胎的怕看不出个子丑寅卯来,老牛就把手指放在嘴边嘘了一声,布先生朝他的马仔一努嘴,那个人就立刻将大罗的照片抱了过来,恭敬地放在我的桌前。呵,还真不少,拍足有 200 来张,每张照片都是八寸见方。
看这些照片之前,我下意识地在身上摸了摸烟。瞎掰,其实我一向是抽蹭烟的主,往哪摸去?这是个朝人要烟的肢体表示,捎带着拿一点,派得让来人明白是谁在求谁。顾先生真聪明。嘴角露出一丝很难察觉到的微笑,他掏出来一个扁方盒的加长三五盘香烟,从里面抽出一支,隔着老远就扔了过来。啪嗒,正好落在我的眼前,把我给吓了一跳,这就算是给朋友敬烟了。人都说官大压死人,这款大看来也照样能叫你喘不过气来。
我新的花有什么可牛的,不就是开这辆套着 4 个那个什么环的车吗?什么企业家、收藏家,我看充其量是个色大胆也大的花也罢了。切,我把布先生扔到我眼巴前的那支烟轻轻地拿了起来,老牛就替我打着火,我却没抽,头也不抬的将烟放在桌子角上。于是除了我之外的其他人都有那么点尴尬,而我的自尊心则瞬间的稍许得到些满足,这才开始一张一张的翻看照片。
我的妈呀,从照片上看,说他布先生家是开瓷器厂的一点不为过。从硕大无比的龙泉窑盘子,到湛蓝飘逸的青花大碗,从淡绿色的乐窑蜜瓷到凡入斑斓的广彩赏评,居然还有十来件北宋时期的定窑白瓷,这可真让我开眼了,于是情不自禁的,嘴里就发出啧啧的赞叹之声。布先生靠在旁边的椅子上,翘起二郎腿,悠然地颠晃着脚尖,一边欣赏着我看照片时的惊讶表情,一边从嘴里往外吐烟圈儿,过了一会儿,才得意的问白先生,看着我的这些宝贝,是不是有点漫游在故宫博物院陶瓷馆的感觉呀?我说太有了,而且还得加上我国的台湾省台北故宫博物院。
眼力不错,有品位。我不是吹牛,在国内的私人收藏家当中,我的瓷器收藏不论是品种和数量,大概可以排在老三的位置,不过老大据说已经死了,老二最近也快成植物人了,唉,你说我该排第几?那当然是第一了,我心悦诚服地说,你承认吗?他有咄咄逼人的问我,我必须得承认,我还真没见过个人收藏这么多东西。我实话实说,哈哈。那我就告诉你吧,这只是我收藏品中的一部分,在四川的老宅子里,还有一层楼的库房,全是瓷器,堪称琳琅满目,都是从来没让人看过的布先生。亏得没长着尾巴,如果有一条的话,这会非撬上天去不可。我则轻声的说,是吗?那一定非常的壮观哪?只是到现在为止,我好像还没看出一件东西是真的。布先生坐着的椅子好像突然之间释放出一万伏的高压电,嗖的一下子他就跳起来了。你说什么唉?你可是瞧不起人,你再说一遍,布先生瞬间就变了态,诘翅白脸,毫无风度可言。
我说布总,您别急呀,我怎敢小瞧您呢,我简直就是崇拜您还来不及呢,崇拜的高山仰止。您开的那辆轿车叫什么牌来着?唉,问了好几遍都没记住,可我的确瞧不起您照片上的这些瓷器,这是谁缺了八辈的德,用这些个赝品拿咱家的布总开涮哪。我还是愤愤不平地说着,布先生凑过来,恭敬地重新掏出烟铛的一声,打着一只磨砂金的都棚牌打火机,亲自给我点烟,伸到我面前的那只手臂明显的在颤抖。
老兄,这可开不得玩笑,这些东西都是经过专家鉴定过的,你这一下子就全给否了,口气是不是太大啦?既然有专家都鉴定过了,您何不听专家的?我可是什么家都不是啊,照片全都看完了。凭经验,的确,这里没有一样东西是真的。我当然知道收藏者内心的感受,都希望自己淘换来的东西价值连城,谁说他的藏品是真的,哪怕这个人是个丑八怪,他都恨不得搂过来亲两口。谁说他的藏品是假的,就是他的亲爹要是管不住自己的手,保不齐也敢冲上去给俩嘴巴。看得出老布对我的见解是将信将疑,他的内心深处一定有难言之隐,就背着手在屋子里来回的踱步,本来端正的脸有点变形了,忽然他转过身来,从皮包里又掏出几张照片,郑重其事地对我说,好,你说他们都是赝品,我这里还有些别的证据,你看看,那几张照片上,分明是几位专家和老布一起抱着某藏品在合影,大家的脸上都荡漾着灿烂的笑容。
老布问我,你认识他们吗?说真格就是认识也不能说认识,我心里边骂得着什么好处了,就敢如此起哄架秧子。即便法律对人的眼力没有界定,那也不等于能干这等缺德事啊。难道他们真的把这些个赝品看真了也难说。和老布的合影中有一位我还真认得,是个科班出身的,也不什么家。这主露怯的事多了。听说有一回挖掘某小型旱墓,在墓室里他找到了一只已经被挤压变形了的铝制器皿,于是他就认定这可能是个石破天惊的发现,怕让别人抢了头功,就急功近利地速成了一篇文章,大概是想论述西汉时期出现的铝制品。那文章还没有来得及发表,就被真正的专家在这个西汉铝制品的里边发现了一行英文字母, MADE in Japan。老师大骂,你这什么眼神,这是日本鬼子当年盗墓时留下的饭盒,说他是侵略者的罪恶,证据还差不多,咋让你给看成是西汉的文物了?这会儿他正和老布一起抱着一只漂亮的工艺品在那傻笑,我由衷的感到悲哀,为老布之流,致力于文玩收藏的企业家们而悲哀。其实老布的做法并没有错,藏宝渔民当然要靠这些有着一定财力的有志之士去实施,只是其中的陷阱和险滩实在是太多了,而且很少有人出于 100% 的真诚去提醒他们,或者他们根本也听不进去,在花言巧语之中一意孤行,直到幡然醒悟的那天,那就剩下拍桌子骂娘的份。
你说这难道不是悲哀?就在我对布总报以无限同情的时候,老牛却不干了,兴许我的这个鉴定坏了他的什么好事?所以他一下子拍案而起,指着我的鼻子骂,姓白的,你懂个屁,你比专家还专家,怎么故宫没把您给请了去啊?我也不示弱,乐呵呵的跟老牛说,您就别没事抬举我啊,说我懂个屁,咱哪有那么大的学问,那屁可是比现在眼巴前的这些瓷器复杂多了。
我曾经看过一篇文章,是专门讲 p 的,说 p 者这一巴掌能捂过来的。地界上云集了那么多的器官,具体都有哪些器官,我就不点名了。于是人类医学由此产生出了诸如妇科、南科、肛肠科等等学科版,不一而足,一个 t 字了得呀,能养活多少人您算得过来吗?所以人家都说你懂个t,那才是夸你懂的大学问了。我的确是连 t 都不懂,可我能看懂照片上这些比 t 要简单得多的赝品。
老牛瞪起俩牛眼,呐,还想说点什么,被老布给拦住了。老布摆了摆手,万分无奈地说了一句,唉呀,行了行了行了,别吵吵啊,我这心里头乱的很。白先生说的有道理,说完了话他就歪在椅子上闭目养神。看来这些东西的来路他自己是最清楚的。大家沉默了一会儿,老牛问,那今儿晚上的明珠海鲜还有戏吗?老布猛然站起身来,唉,当然要去了。古人讲的好,遇我者有肥我者施。今天我非得请有胆量肥我的白老师好好喝一回酒。这话还没有说完,老布的身子一歪,忙用手扶住椅子,轻轻地咳嗽了一下,嘴里竟飘出股速效救心丸的药味。唉呦,可别出了人命,我真后悔刚才的直截了当,哪里还敢惦记着什么明珠海鲜呢?我这个人实在是生猛,就欠把我也给洗干净了,送到什么什么海鲜城,当生龙虾之类的,让人占着芥末下酒。我真诚地对布总说,承蒙布先生的盛情,实在是家里头有事,找机会我一定到四川去拜访您,看看您府上的收藏,一准都是真的老布无精打采的点点头,算是默许了,然后捂着胸口慢慢的走了。望着老布的背影,我有点想哭。小说时间广告后请您继续收听。快快快快,这有船呢,不可能,骗谁呢?你真的,你看,就在你旁边的车上,唉,绿灯老,快点去追她。唉呦,你快点怎么嗨走呢?你不死了。哎呦,又点不着火了,听收音机等着救援吧。
大家好,我是赵传,开车的朋友别忘记定期的给爱车做保养,杜绝安全隐患,旅途总会一帆风顺。
天津交通广播小说时间,请您继续收听古玩收藏的实话实说,打眼。像布总这样的好古富商我的确见过不少,他们大抵都有着某种共同特点,出手阔绰,一意孤行,面对古玩市场,不玩则已,玩人家就玩大的,其气魄可进,精神可嘉。只是这精神气魄好像都用错了地方。我不止跟一位有钱的朋友讲过。收藏的确是个非常好的爱好和投资趋向,好东西也不是都死绝了,您完全可以通过正常渠道到拍卖会,到古玩城去寻真密保,如果能有几位同号之人跟着那就更好了,干嘛非往死胡同里钻,干嘛就那么轻信这些不着四六的文玩故事啊?作为企业家,我想应该是很睿智的,可为什么往往在文玩赝品的面前就显得多少有几分弱智呢?我是百思不得其解呀。
自打上次跟布老板谋面之后,几年间没有什么往来,说实话我也早把他给忘到非洲去了。有一天来了个不速之客,手里捏着一张已经揉得皱皱巴巴的名片来找我。来者一进门就跟我卖关子,让我看这张名片,并问,您还记得这是送给谁的吗?这名片的确是我的,除了工作单位没变之外,职务电话都变更了,这主还居然能找到我,看来是专程走访。可这张名片当时是送给谁的呢?打死我也想不起来呀。
就对来人说,您呐,别跟我这逗闷子了,这些年我送名片送扯了,真保不齐连某歌厅的美眉手里都有一张,谁知道这是哪位爷想我了,拿着我的名片说事啊?来人,哈哈大笑,嘿嘿,不是谁家大爷想您了,是一位收藏家,老念叨你,您赶紧去看看他吧,去晚了,他可就从大爷变成孙子了。
还记得四川的布先生吗?刹那之间,时光倒转,一下子让我忆起了当年那位风度翩翩的企业家布老板。唉呦,当然记得呀。恕我失礼了,您是?我有些不好意思地一边和他握手,一边急切地问。噢,我是老布的朋友,据我所知,您和布先生可是有约的,您答应到四川去看他府上的收藏,要不我替布先生请您来了?来人的话有点不容置疑,您瞧,这事挺突然,我犹犹豫豫,不好马上决定。
我就问那个人部总近来如何嗨?好的,不能再好了,他现在是什么买卖都不干了,一心一意的搞收藏,究竟收了多少瓷器,恐怕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了。那布总现在的身体好吗?我一时又想起了那年的咳嗽的时候嘴里散发出的速效救心丸里的冰片味。那人说道,还凑合吧,没人照顾,瘦了点。怎么会没人照顾夫人呢?没夫人了,离了,都是为了他的收藏。我方才感觉到问题好像有点严重了。这个人在谈论布先生的时候,隐约间有那么一丝不尊重,像在议论某个落魄文人。看来这趟四川我是非去不可了。飞机在空中穿越云层,两个多小时就把我送到了巴蜀大地,这是一个我从来没有去过的城市。我们在一处叫蜀都宾馆的地方下榻,那个人并没有领我马上跟老布见面,而是带着我从三星堆到宝光寺一通乱转。盛情相陪,很让我不好意思,同时也让我隐约感觉到他一定有什么事情要求助于我。果然,这个人在晚宴中道出了一些实情,他本是老部的一个生意伙伴。
Негізгі бет 古玩收藏实话实说【十六】古玩藏家布先生的赝品梦碎:当财富遇上假货,信任成了最大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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