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讀某市第一志願,第一次月考寫考卷寫到想哭,強忍著眼淚的那種,結果可想而知,爐主。之後大概每天只睡三小時左右,維持了一整年,還是爐主。高二直接放棄開始兩天曠一次課,別人高中上三年,我高中上兩年,因為加加減減大概有一年是在艾澤拉斯度過。後來用同等學歷上了大學才知道,原來那叫做習得無助感,也許那個學習環境不適合當時的自己。除了資源分配問題外,我想價值觀還有教育方式也同等重要,用讓學生探索取代告訴他們標準答案,包括探索自己的志向與價值。如果那時能體認到讀書不是一切,也許就能跳脫習得無助感的漩渦。 回到資源分配問題,是的,社經地位的影響非常明顯,大學後觀察高中同學的動態以及回頭思考,發現M型化非常明顯,比起國中大學容易遇到家裡生活不好努力苦讀上來的學生,也更容易接觸到家裡開工廠或企業的中小型企業主之子,收入普普通通的反而減少。至於研究所,至少我自己碩班時不太有印象同學有誰家境特別不好。也許還是有,只是我沒遇到,也可能是影片所說這類學生真的不太容易進去前段大學,而生活所逼更讓他們難以往上讀碩。 另外還有一點,影片雖然沒提到,但我自己感受頗深的文化資本繼承。高中時幾個同學一起去一個家境蠻不錯的人家裡打擾,在他房間裡看到一個小櫃子都是古典樂,另一個同學還跟他聊起古典樂,那時我有些震撼,原來真的有人是被培養著聽古典樂的。後來印象中他們都考上很強的校系。當然我現在也有能力去聽古典樂了,然而當我努力去學習如何欣賞古典樂、去培養古典樂興趣時,我會不會又只是個「無家可歸的新中產」(Friedman, S. 2012. "Cultural Omnivores or Culturally Homeless?")呢?甚至我連個新中產都算不上,而高中的我便曾是那個試圖假裝成新中產的homele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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