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係覺得個籃球例子有啲怪怪哋,所以手痕搵咗原文嚟睇 Hintikka 喺 1962 年寫嘅文章 'Cogito, Ergo Sum: Inference or Performance?' 入面就講到片中所提到嘅 performative contradiction,佢入面所講嘅言行不一裏面講嘅行動好似唔係任何行動 (例如片中嘅籃球例子),而係專門講緊「表達一個論述」呢個行動。原文嘅解釋係 'It depends on an act or "performance," namely on a certain person's act of uttering a sentence (or of otherwise making a statement)'. Hintikka 講嘅就係笛卡兒嘅「我思」就係一個作出論述嘅行為 (就好似講嘢咁),而要做到呢個行為前題就係我必須要存在,所以「我思而我不在」必然係假,所以「我思故我在」雖然係真,但其實冇乜點講過嘢。 「我唔撚講粗口」或者可以係述行予盾嘅例子?因為講出 exactly 呢個論述嘅行為就反證咗呢個論述,所以呢句說話必然為假。 (純粹抛磚引玉)
若果「我思故我在」,即是以我有「思想」來代表我存在於世界上。那麼,我們來個brain in a vat(缸中之腦)實驗。 當科學進步到科學家能將我的大腦取出,然後養在缸裡維持著我腦袋的生存能力和思想,由超級電腦透過神經末梢向大腦傳遞和原本一樣的各種神經電訊號,也對我大腦發出的訊號作出回應,此時的我是沒有身軀,只剩下腦袋,而我的大腦所體驗到的世界,其實是電腦製造的一種模擬現實。 那麼,此時只有一個活在思想於電腦模擬現實的大腦,是否仍算「我」是存在於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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